吃壽司如果不小心醮了太多的青芥, 嗆喉辛辣, 舌頭都會痲痺了
之後會有一陣子, 就算菜色有多鮮美都會吃不出來
匪而所思的事情發生了, 幾乎徹底摧毀我對人類的剩下的一點信心
然後卻又看見了古道熱腸的同事和朋友們, 義薄雲天, 一呼百應
我其實是知道感激的, 可是我不敢快慰
曾經是精神科醫生的朋友說這是 Blunted affect
我都不知道
反正現在的故事發展已經越來越離奇, 遠遠脫離我所認知的現實了
朋友, 你不知道這種矛盾的感覺嗎?
那麼恭喜你。而且我誠心盼望, 你終次一生也不必明白這種複雜。
然後那天下午
在他的辦公室的一席話之後, 隨他到了病房
當我看著他把手掌貼在剛中風的母親的額角
然後微笑著拿出八蚊雞一枝的不求人送給老人, 再柔聲教她要怎樣用來騷痒時
忽然
這世界又變得沒有那麼複雜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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